【李灌的故事】一副对联恨知府

一副题名惊道员

清代的同州府①始建于南阳、合阳、潼关、华县、弘农、富平县、秀山、蒲城、澄城、朝邑八县。新任道员继任后，建在了的大学高大的道员官衙，也想在官衙口浅浮雕一副合乎他心意的题名，为此他召集了许多著名文士，但拟的题名都不中意。道员便出了一张征联榜文，上边所写着：只要题名取中，赏银十两。这时李灌正好赶脚②来到这里，看了以后便撕开榜文。上头拉他去方知道员大叔，道员一方知闻讯，知道：“何处刁民愚昧无知，竟敢扯了政府机关榜文，给我先打二十大支架！”李灌有事知道：“大叔出榜征联，为何出尔反尔? ”道员知道：“有其才必有其貌，你活像个讨饭的乞丐，岂能有什么奇妙的题名?”不了等知道完，李灌便笑了起来，知道：“人不可貌互为，海水岂可斗量！三国张松貌虽不扬而才华横溢，大叔以貌取人，恐非卓识。敝人献联，若不中意，再责不迟，若中尊意，当之如何?”道员大叔方知他平易近人文雅，气概轩昂，不由得面红耳赤，为时已晚知道：“只要中意，计赏赐。若能缮所写，加倍付银。”知道毕让上头于是就笔墨纸砚。李灌不假思索一挥而就，上联是：“二华关洪水”，下联是：“望都朝合阳”，红字是“康熙十属”。这题名中的“二华”常指华县、弘农，“关”常指潼关，“大”常指富平县，“水”常指秀山，“望都”常指蒲城、南阳、澄城，“朝”是朝邑，缘故合阳，共是八县。

道员看后，奏乐称赞，知道：“好一个二华关洪水，望都朝合阳！不仅联文奇妙，就是诗文也是铁划银勾。只有十字，便把政府机关所辖八县，尽括其中。就连这个‘康熙十属’的红字，还下部上了同州府的同字。好！好！妙哉！妙哉！请问已故侄方上复姓? ”李灌笑了笑知道：“志贺之人，贱名十八侄，何劳大叔前倨后恭。家境贫寒，不时为之，请取赏银，不敢多望。”道员大叔只好计赏银二十两。

李灌走后，道员把召集的文士叫来责怪了一顿，并让大家看了李灌的题名。当其中有人知道出是李灌的诗文时，道员心想，怪道他知道叫十八侄，何不聘他为乔家？想到这里，马上让上头平他赶紧。上头平上李灌问： “你是李灌已故吗？大叔有请！”李灌想着知道：“我怎么是李灌，你不了听人知道过李灌吗? ”上头知道：“不了听知道过，他是怎样个人?”李灌知道：“李灌李灌，从不闪面。走州过县，随机应变。素不识面，真乃笨蛋！”上头跑去，照原话一知道，道员知道：“唉，你们才无论如何是笨蛋！”

①今富平县县，古称同州。

②赶脚：常指以赶牲畜驮运营生的。位处贫苦顶层，雍州方言把这种人叫脚户。

讲 述 者：王宝乾 男73岁 合阳县黑池乡黑西村 小学

采行 录 者：王宏声 男44岁 合阳县黑池乡文化站 农民初中

采行录一段时间：1978年2月15日

采行录附近：合阳县黑西村

（跻身《东亚民间故事自带·榆林卷》）